第二章
姐妹们走近我们,用急切兴奋的眼光盯住我们。我用力摇摇头,似乎可以甩掉这一切。
「爱丽森,预备会员的首要职责是什么?」一个女人问道。
「嗯,嗯,是……是尊重她的……」突然她双眼圆睁,上身向后绷紧,然后大叫,或是说试图大叫。她大张着嘴,开始浑身颤抖摇晃,并发出一声极为痛苦的、哽咽的哀嚎。然后她跌落回椅子里,垂下头,缒在捆绑她的绳索上。
「回答错误。」女人说道。爱丽森又开始颤抖,小腿痉挛着顶着我的腿。
「爱玛,预备会员的首要职责是什么?」
「嗯,是顺从她的姐妹?」
「回答正确,但你忘了说姐姐。」女人冷笑道。
爱玛突然大叫起来,在椅子上疯狂地扭动着,头使劲向后仰,就像有人在钻她的下巴。她像发狂病一样喉咙里发出怪声,不住地颤抖着,然后突然跌坐回椅子里。
「安贝儿?」
「在,姐姐。」我胆怯地答道。
「你是什么?」
「一个……一个预备会员,姐姐」
房间里鸦雀无声,我想我一定是答对了。这时,一支红热的巨大的屠刀捅进我的阴道,直插进我的肚子里,把我的五脏六腑搅了个一团糟。至少我感觉是这样。我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难忍的疼痛,就好像我的内脏在燃烧,又好像是一碗滚水或是浓酸浇进了我的肚子里。
我疯狂地扭摆着,我的头从一边倒向另一边,我不顾一切地挣扎着,要摆脱束缚我的绳索,逃离那个痛苦之源,逃离那只捅进我内脏的金属阳具。突然疼痛消失了,我哼叫着喘了口气,跌坐到捆绑我的绳索里,浑身是汗。
「不全对。」
「詹妮弗,你是什么?」
「一个一钱不值的预备会员,姐姐?」她怯生生地问道。
「正确。你的生活目的是什么?」
「让姐妹们快活,姐姐。」
「正确。」女人赞许地说道。
「我是谁?」
詹妮弗迟疑了一下。「呃,领班的姐姐?」她声音颤抖着问道,然后开始不停地惨叫起来,身子震颤扭曲着,拉扯着捆绑她的绳子。
「不对。」女人不可一世地说道。
「萨曼塔,我是谁?」
「我不知道。」可怜的姑娘垂头丧气地答道。她咬紧牙关,然后开始悲鸣、哀嚎,把牙齿咬得嘎嘎响,身子向两边乱扭,疯狂地摇着头。
「我是你的上帝。我是你的世界、你的宇宙。你的生活里只有我。我是主宰你存在的中心。」假阳具,或是说金属棒,又开始嗡鸣,温柔地嗡鸣。它们偎依在我们体内,发散着温暖,欢快地哼鸣歌唱着,带给我们温馨甜美的快感。我们原来都歪靠在捆绑我们的绳索上,这嗡鸣声又使我们振作起来。
我在金属棒上用力挤压我的阴户,轻轻在椅子上扭蹭着屁股,试图稳住自己的呼吸。爱玛在我边上呻吟着,把头向后垫在椅背上。我另一边的爱丽森则静静地垂头坐着。
「快乐和痛苦。快乐和痛苦。美好和邪恶。奖赏和惩罚。」女人们吟诵着。
爱丽森在我边上开始左右甩头。她把头轻轻抬起,像要否认什么一样摇着。
然后她的身体开始抽搐,张着嘴喘息着,舒服地哼叫着,咬着牙齿。
突然她大叫起来,显然不全是出于快感。她用力前后摇晃着,身子把绳子绷紧,尖声嚎叫着,试图逃离这只椅子,逃离这只被她的阴户紧紧包裹着的钢铁性器。
我就像与她不相干似地看着她,她抽搐着的腿使劲拉着我的腿。但我更专注于我阴道内升腾而起的快感,一种倾注入我体内的温暖欢快的乐趣。我闭上双眼,浑身颤抖着,期待着那温热达到熔点,在我体内爆发。
我又听到别的姑娘在叫喊,但我还闭着眼睛。慢慢的,我的性高潮也汹涌而来,势不可挡。我深吸了一口气屏住,身体僵直地体验着狂热的激情。
突然这只哼鸣着的金属棒又变成了一只灼热的钢针,我阴道内疼痛难忍。我听到更强烈的叫喊声,那是我自己在叫喊。我的肉体在燃烧,我浑身的肌肉持续地抽搐着。
一切又都停息了,我跌回到座位里,呻吟着。几分钟后我才注意到周围出了什么事。我看到詹妮弗,一个同我们一样的预备会员,被松了绑,不再坐在椅子上。她跪在姐妹们脚前看着我们。我不知道为什么,但我很妒忌她。
金属阳具又开始甜美地歌唱起来,把一丝丝快感绵绵不断地送进我们潮润的阴户。我极力想忽视它,我想其他女孩也在这样努力。但它是不可抗拒的,而且姐妹们很有耐心。
马上爱玛就来了,她还没来得及快活地哼喘几声就又立刻痛苦得惨叫起来。
她完了是爱丽森,然后是我。萨曼塔最后一个来,被恩准离开座位,去同詹妮弗一起跪在姐妹们脚前。嗡鸣又开始了,这次是爱丽森最后一个来,她也可以离开座位。
没人说话,也不用说什么。我们终于都意识到我们要拒绝快感,要否认它,要战胜它。我和爱玛共同抗拒着我们阴道内澎湃着的这股势不可挡的力量,但我失败了,高潮汹涌地来了。它绵绵不绝,持续不断,没有疼痛来打断它。
一切终于结束了,我呻吟着,把头向后仰。
「贱货!」为首的姐妹嘲笑着。
「贱货!」姐妹们吟诵道。
「婊子!」为首的姐妹说道。
「婊子!」姑娘们回应着。
「鸡巴娘们儿!」
「鸡巴娘们儿!」众人回应着。
「野汉子的玩物!」
「野汉子的玩物!」姐妹们一同指责我。
我神情沮丧地坐在椅子上,想抗议她们不公平。我并不是每回都第一个来的。
她们解开了捆绑我和爱玛的绳索,扶着爱玛去同其他预备会员们一起跪到姐妹们脚前,而我却被拽到一个角落,那里还有东西在等着我。
那是一个橱窗模特,一个塑料做的男人,没穿衣服坐在一张椅子上。姐妹们给他添了些原来没有的东西,把一个巨大的男人性器用胶粘到他双腿之间。
姐妹们把我拉过去,推我跪到他跟前。
「生活里不是只有鸡巴。」为首的姐妹说着,其他女人在她身后站成一排。
「你是我们新的链条里最薄弱的一个环节。我们不允许这里的女人成为男人性器的囚犯。我们要通过惩罚来教会你坚强。」「通过惩罚教会你坚强。」姐妹们共同吟唱着。
「这是给你的男人,安贝儿。你可以叫他主人。主人为你准备了一个硬家伙。
去舔他的硬家伙,安贝儿,现在开始。」
「好……好的,姐姐。」我咽了下口水,趴到假男人的腿上,握住了假阳具,把嘴唇包在阴茎头上。
我把阴茎头放到嘴里吮着,满屋子的人都看着我。我就像在舔一只真正的鸡巴一样用舌头上下舔着它的两侧,好把它润湿后更轻松地送入口中。我把阴茎头含在两片嘴唇之间,张大嘴把它吞下去,然后把头上下动着吮它「姐妹们,看看这个婊子吧。」为首的姐妹说道:「看看这个变态的婊子,她对这只鸡巴简直馋得发狂。」我不停地吮它,就像这是一只真正的男人鸡巴。因为今晚持续紧张,因为我体内快感和痛苦超负荷的交织刺激,我的头都有些晕。
「你想操他,安贝儿,对不对?」为首的姐妹嘲笑道。「求他!求他把鸡巴给你!」「主……主子,可以把鸡巴给我吗?」我问假男人。
「求他!」
「操我吧,主子。」我边说边感到极度兴奋。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激动。
我想一旦我克服了性环境下的窘迫感,就像刚才在椅子上光着屁股被人看时那样,我想一旦我不再因为被人看见羞处、被人看见发情而害羞,我想那我就会觉得特别刺激,就像有露淫癖。
我的意思是说,让她们看着我做这一切,我其实应该感到羞辱、无地自容,但我反而很投入,故意表演给她们看,而同时真正感到极度淫贱、异常开放又充满性欲。
「操他,安贝儿!」为首的姐妹命令道:「上去操他!」我站起身骑到椅子上,面对着模特,向前挪挪身,把湿漉漉的阴户对准了粗大的橡皮阳具,然后缓缓地坐下去。我闭上眼睛,让阴道吞下阳具,呻吟着把整个身体压下去,我感觉到它直杵到我肚子里。
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一个姐妹已经抓住了我的双手,把它们铐在模特身后,把我锁在他身上。可我不在乎,我只知道淫洞里塞满了东西,虽然是个橡皮的,我浑身充满了粗野的、兽性的肉欲。
我欲火烧身,但还是抑制着兴奋,专心致志地用下体吞没塑料人。
「操他!」为首的女人命令着。
「操他!」姐妹们吟诵着。
我开始操他,用力地扭着,慢慢地螺旋状地向两边转动屁股。
「骑他的鸡巴,小娘们儿!」为首的姐妹嘶叫着。我觉得屁股上一阵钻心的疼痛,不禁大叫一声,回头看去。
她手里举着一根又细又长的圆棍,像是一根鞭子。另一个姐妹手里也拿着一只类似的工具,两个人都盯着我,既兴奋又愤慨。
「操他,安贝儿!玩命操他!」为首的姐妹厉声叫喊着。
「好好骑这只鸡巴,贱货!」另一个姑娘吼叫着。
我又转向模特,开始夸张地在那只僵硬的橡皮棒上骑上骑下。
「快点!快点!操这鸡巴!」为首的姐妹吼叫着。又是一声脆响,她的鞭子再次落在我的屁股上,我哀嚎着。接着又是一响,另一个姑娘用鞭子抽了我的背。
「你管这叫操鸡巴?」为首的姐妹嘲笑着。「亲他!亲他!」她的鞭子抽在我屁股上,我一边嘶叫着一边疯狂地骑着阳具,上下腾飞,屁股蛋狠命地撞击在模特的塑料腿上,阴道顺着整个橡皮棒上下刮着,摩擦着。
「亲他!」她接着吼叫着,猛抽我的背。
「给我们浪叫几声!」另一个女孩边说边用她的鞭子没命地抽打我的脊背和屁股。
我一边上下动,一边把嘴唇贴在模特的嘴上来回抹着。每挨一鞭子我就大叫一声,开始夸张地呻吟着,转动着眼珠,好像我正处于性高潮。
我发狂般地在阳具上没命地拱上拱下,淫洞在橡皮棒上痛苦地飞快摩擦着。
问题是,在鞭打的痛楚逐步减轻后,我又开始兴奋起来。我狂热地把阴户往下送,阴蒂随着我身体的上下运动在橡皮棒上摩擦着。
我上身前倾,奶子抵着塑料男人,向后翘着屁股,不停地拱着,把阴部用力地向前压。我屁股上又狠狠地挨了一鞭子,我感到一阵钻心的灼痛。
我疼得大叫,使劲往前冲,我的乳房在塑料男人的胸脯上被挤扁压平。我心中燃烧着情欲的炽热火焰。我骑在假阳具上,身体上下飞舞,大张着嘴,疯狂地呻吟着,呜咽着,喘息着。鞭子不停地落在我的屁股上和脊背上,令我不时发出充满痛苦和兴奋的狂叫。
整个场景就像充满了淫情色欲的电场。我已经不能自主,闭上眼睛,在塑料男人大腿上跳跃着,颤抖着忍受着那两个人的抽打,鞭痕布满我的后背。
我感觉到性高潮在蕴育,在蔓延,缓缓地侵入我的肉体,从头顶流下,令我浑身酥麻。最终它爆发了,威震寰宇,把我卷入雷鸣电闪般的淫欲横溢的性旋涡之中。
我觉得好像自己的一头金发在周围闪光的电场中立了起来。我的背用力向后弯着,双腿向两边蹬直,身体整个压在塑料男人的大腿上。
我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,前后摇晃着,嗓子里发出狂喜的呻吟。无尽的情欲席卷我的全身,我眼前直冒金星,就像置身在一个巨大的光环里。我完全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事,只是尽情地让激情任意发泄,驾驭我抽搐着的肉体,操纵我的神经,让我的神智脱离了我颤抖的躯壳。
我睁开眼睛,发现我躺在床上,但这不是我自己的床。我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,是一间卧室。我眨了眨眼,想抬手去揉,却奇怪地发现我手腕上绑着绳子。
我用另一只手去抓它,结果这只手腕上也绑着同样的绳索。
我在床上坐起身,突然眼前浮现出入会仪式上的场面。我顿时满脸通红,赶紧用手握住面颊,感觉到脸在发烫。
我呻吟了一声,把手拿开,然后坐直身。屁股上一阵刺痛,同时我注意到背上也一样疼痛。我审视了一下房间,发现我是在一张高低床上,而且是在高低床的上铺。我猜测我还是在联谊会的房子里。
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我的房间。房间很漂亮,但我无心细看,入会仪式上发生的事让我既担心又害怕。其他姑娘肯定也都同我一样经历了类似的考验,可是我的上帝,她们可没去骑那个塑料男人,还被操昏过去!
她们骑了吗?
我无法知道后来、也就是我离开后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。她们有没有再做什么别的事,一些我没做但还要补做的事。我是一个姐妹,一个预备会员,还是我根本就没通过?想想我受了这么多折磨和凌辱,但到头来还是没通过,接下去我想都不敢想。
我发现我还光着身子,就像在入会仪式上一样。外面一片透亮,光线穿过窗棱,透过薄薄的窗纱照进来。我爬到床边,抬腿跨过床栏杆,顺着梯子爬下来。
我站在地上四处看着。我记起我还光着身子,但奇怪的是我一点也不难为情。
我是说,我光着屁股站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,可我并不在乎。不过,我为什么要在乎呢?无论如何,这里所有人都见过我光屁股,而且是最难堪的姿势。我低头看看自己,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。
我的阴毛全被剃光了。我自己从来没剃过阴毛,我也不记得有谁给我剃过。
这一定是发生在我……我昏过去以后。弄明白这点以后我又面色潮红,羞臊不堪。
想想看有人趴在我叉开的双腿之间,全神贯注地给我刮阴毛!
我现在要穿衣服。我揉了揉阴户,一种完全赤裸的感觉几乎令我感到困惑。
我看了一眼镜子,清晰地看到自己嫩红色的阴道口,不禁咽了下口水。
我走到衣橱前打开看。里面的衣服不是我的。我又走到屋子里另一侧的一个衣橱前。这里面有我的衣服,全都乾净整齐地挂着。我又发现边上的一个梳妆台也是我的。
我穿上裤衩,戴上乳罩,又套上一件衬衣,最后穿上一条牛仔裤。我坐到高低床下铺上,刚穿上健身鞋,爱玛开门走了进来。
「你好。你终于起来了。」她说。
「是的。」我脸又红了,可她没看见,或是装着没看见。
「你去哪儿?」。
我自己也不清楚。
「我不知道,只是,只是想下楼看看。我想去找一个高年级的姐妹弄明白现在我在哪儿。」「可是,你可不能就像这样去。」「像哪样?」「你没读规则吗?没读。我肯定你没还读过。听着,你现在还是一个预备会员,就像我们四个一样。只要你还没通过所有的考试和最后的仪式,你就还不是正式姐妹。」「我知道。」「那好,现在你就必须像个预备会员的样子。在联谊会里你不能穿衣服,除了这个东西。」她拉了一下她小小的白衬裙。在明亮的日光下我看到我昨晚没看到的东西:衬裙非常薄,我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奶头。她撩起衣角,我看见她光秃秃隆起的阴唇。
「裤衩也不许穿。」她咧嘴笑笑。
「嗯,她们什么时候给我们刮的阴毛?」
「我们四个是在仪式上刮的。你算幸运,这些都不知道。她们把我们栓住脚腕,头朝下倒吊起来,两条腿使劲分开,然后她们围着我们,看希茜给我们刮毛。」「那我呢?」「她们也给你刮了,可你什么都不知道了。你可真是过去了,我还从没见过这样的性高潮,你使劲拽手铐,手腕都蹭破了。」「我想是的。」我答道,又开始窘迫不堪。
「你最好把衣服脱了。如果布里塔妮或卡洛尔进来看见你这个样子,她们会用棍子抽你屁股,用棍子可比用鞭子疼得多,至少她们是这么说的。」「谁是布里塔妮和卡洛尔?」「先脱衣服然后我告诉你。」她答道。
我脱去衬衣,又脱掉裤子和袜子。爱玛看着我脱去裤衩和乳罩,我有点害臊,虽然她昨晚已经见过我这样子。
「布里塔妮是我的辅导员,卡洛尔是你的。你的辅导员就是管你的姐妹。她是你的……呃,对,她们管这叫大姐姐。不管你有什么问题,在学校还是私人的,需要指点,需要帮助什么的,想得到什么信息,你都去找她。她还得对你负责,负责调教你。
「你管其他姑娘叫姐姐,可你对她,就是卡洛尔,你得叫主子。」「这可真斜乎。」我说。爱玛笑了。
她扔给我一件预备会员衬裙,叫我把它套上,自己坐到高低床下铺上。
「你肯定已经注意到这儿有一半姐妹是同性恋。不过我敢说有四分之三都是。」「这我可不知道。」「这就是为什么她们使劲问你能不能容忍同性恋,还有那么多关于你性生活的问题。如果她们认为你不是双性的,她们就不会接收你。这里所有的人不是同性恋就是双性恋。」「你这么肯定?」「绝对肯定。看看昨晚的仪式,我还可以告诉你好多别的事,这些婊子有好多都有性虐待关系,或是玩绑吊。读读这本规则。」她把书扔给我。「实际上所有你犯的错都是通过性虐待方式来惩罚的。」「什么是当众赎罪?」我边读边问道。
「这是惩罚条款那部份,哪个女孩要是犯了什么严重的错,像是顶撞骂人,就要被带到联谊会所有人面前挨罚,而且她们都得脱光衣服挨罚。」「这我还真不知道。」我有些怀疑地说。
「行了。看你昨晚的表现你就是属于这儿的。我只希望自己能熬出头。」她关于我是属于这儿的评论让我听着很不受用,我自己可没这么肯定。
「我是说,」她继续说:「我承认我有过几次同性恋的经历,也玩过绑吊,可我受的最大的疼痛也就是让情侣在我屁股上打几下。我可绝不愿意让人老用棍子或是鞭子抽我。」「我也不愿意呀。」我一边辩解着,一边往下拽衬裙的下摆。可任我怎么拽它都显得太短。
「别试了。它就是故意被做成这么短的。这些婊子们想随时看到你的屁股和淫洞,更不用说你的奶子。」她去揪自己的奶子,奶头透过薄薄的衬裙清晰可见。
「那如果有人来看你怎么办?」我问道。
「他们?他们只能待在前厅,谁都不能去别的地方,女的也不能去。只有情人例外,当然是女情人。」「可能这地方不适合我。」我叹了口气说道。
「别开玩笑了,傻丫头。看看你周围。」她指指墙角的大彩电和电视前的大安乐椅,还有墙边的大书桌以及地板上的长毛绒地毯。
「你想有几个联谊会能有自己的室内游泳池,还不用说桑拿浴室和体操房?
我告诉你吧──除了这个再没了。她们还有好多钱,办舞会,请私人教师,免费去听音乐会、看比赛,还有楼下那辆漂亮的大巴士,可以拉我们去各处玩。当然不用提她们毕业后都粘在一起。这绝对是将来建立职业关系的好地方。」「这我都知道。」我叹口气说道。
「那就别再说三道四的了。嘿,你昨晚根本不在意吧?」「当然我在意。」我答道,又开始感到羞臊。
「你知道那个橱窗模特,」她咧嘴笑笑:「就是你骑的那个有个大鸡巴的?
她们管他叫公鸡罗比,有时候也叫他抽插约翰或是棍子先生。同性恋婊子们都恨他。
「要是你犯了大错,通常有两种选择,或是在屁股上挨二十棍子,或是骑公鸡罗比,然后假装你达到了性高潮。那些同性恋婊子们都选挨棍子,因为另一样她们受不了。可你倒好……你乾脆连装都不用装!」她边笑边倒在床上,她的裙摆掀起来,露出剃光的阴户。
「我觉得你在这儿不会有什么问题。」
「可我喜欢男人,我喜欢……」
「喜欢鸡巴?」她咧嘴笑道。我瞪她一眼。
「那又怎么样?我也喜欢。这儿好多女孩也都没有那么强烈的性关系。如果你和谁睡觉那也只是一夜,或是你觉得无聊或寂寞。你照样还可以会男人,和他们上床。」「是啊。可比如说我不愿意和这儿的女孩性交?我已经有好几年没和女孩钻洞了。」「没人会强迫你。我是说,如果你不愿意怎么办?她们又不会强奸你。当然我肯定她们会想尽办法拉你上床。对这些同性恋娘们儿来说,我们是一种挑战,而不是什么异性恋姑娘,她们想通过和我们睡觉来证明她们比男人强。」「不管怎么说……我想我已经通过了入会仪式……」「走,我们下楼去,我带你看看,还可以介绍你认识几个女孩。」「我不知道好不好。我觉得怪不好意思的。」「我也不好意思,不过一会儿就过去了。她们也都经历过这些,只不过她们不会在罗比和他的鸡巴上操晕过去。」她边笑边站起身,开门让我先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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