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 绝色妖姬
珠帘细碎一响,妲姬带着一阵香风轻飘飘来到我面前,莺声呖呖道:“原澈老师,学生妲姬来迟了。”
妲姬一袭束腰长裙,胸口开得很低,能看到深深的乳沟,艳若桃花的双颊带着酒意,眼睛象要滴出水。
我赶紧施礼说:“臣原澈拜见娘娘。”
妲姬显得求学若渴,便要开始学琴,我就盘腿坐地毯上,请她学着我的样子,把琴横放在腿上,教她鼓琴八法。
妲姬弹了两下,对我说:“原澈老师——”
我忙打断说:“娘娘千万不要这么称呼,臣不敢当呀。”
妲姬嘴一噘:“那称呼你什么?”
我说:“就叫原澈,若娘娘觉得臣教得不错,就称呼一声原澈爱卿,那就是对臣的莫大奖赏了。”我这话已有调笑味道。
妲姬不说话,盯着我,忽然俏脸一板,娇喝道:“原澈,你知罪吗?”
我心里叫苦:“糟糕,这骚皇后要装模作样了,不会真要治我的罪吧?”
不过妲姬接下的一句话让我松了一口气,妲姬说:“本宫那日命你在女娲庙前等候,你竟敢不听,私自跑到朝歌,哼哼,你自己能找得到路子救你父亲吗?若不是本宫念你可怜,不与你计较,那你们父子真的是要当在桑陵守一辈子墓了。”
我唯唯称是,感谢皇后娘娘皇恩浩荡。
妲姬见我诚惶诚恐的样子,很是得意,说:“现在是你将功赎罪的机会,你要尽快将琴技传授给本宫,本宫也要琴声一起就能花香四溢,百鸟来朝。”
我口里连连称是,心里又在叫苦,我是身具龙魂花魄之后才发现自己的琴声有这种魔力的,妲姬又怎么能学得了我这个本事!
又教了半晌,妲姬又发话了,这会却说得娇滴滴:“原澈爱卿,你我相隔了好几步,本宫看不清你的手法,按弦多有错乱,进步不快呀,明日陛下问我琴学得怎么样了,那本宫可不就答不上来了!”
我不知道这妲姬想要干什么,问:“娘娘的意思是——”
妲姬说:“不如本宫坐到你怀里,你把着本宫的双手,教我怎么拨弦,这样肯定熟悉得快。”
我一听心里就笑了:“我说这骚皇后哪有什么心情学琴呀,嘿嘿。”嘴巴上说:“这个这个,皇后娘娘,这样好象——似乎——也许不大妥当吧。”
妲姬笑道:“什么也许好象似乎的,记住,这是你将功赎罪的机会。”说着盈盈起身,向我走来。
我偷情心虚,更何况这是和皇后娘娘偷情呢!
我左看右看,楼上并无宫女内侍,看来妲姬早有预谋。
我问:“陛下呢?他会不会来?”
妲姬走到我面前,那双媚眼直勾勾地盯着我,突然樱唇一张,轻佻地朝我吹了一口气,说:“闻到酒气没有?陛下喝醉了,正在里间的龙榻上鼾睡呢,不到天亮他不会醒来。嘻嘻,你倒是小心谨慎呀。”
妲姬就坐在我身前,盘着腿,琴搁在腿上,可我的腿不知怎么放,盘起来也不是伸直也不是,最后还是两腿叉开伸直,妲姬就坐在我两腿之间。
这哪里是教琴呀,简直是亵渎琴道!
我双手捉着皇后娘娘的白嫩的小手,在琴弦上胡乱拨得铮铮响。
妲姬却还说:“原澈爱卿,这样教琴,果然进步很快呀。”臀部还往后挪了挪,愈发贴近我。
我因为要把着妲姬的手,自然要从她香肩一侧探出头,好看着琴呀,但皇后娘娘的低胸红裙实在太惹眼,从上瞄下去,酥胸尽露,就连嫩红乳尖也隐约可见。
皇后娘娘的双乳很挺很翘,象两只大雪梨,看得我口里唾津四溢,猛咽口水。
妲姬扭头妖媚地斜了我一眼,缩回一只手捂着胸口,发嗲道:“原澈老师怎么不好好教琴呀?”这样说着,身子又往后挪,臀部在我两腿之前磨呀磨的。
哇,受不了啦!我本来就在强行克制着,怕不雅,有失体统,可皇后娘娘还这样磨我,胯间之物再也约束不住,就象脱缰的野马一般蹿了出来,顶在皇后娘娘的屁股上。
这骚皇后还故意装糊涂,也许她觉得这样装腔作势很好玩,她眨着眼睛问:“原澈爱卿,你那是什么东西呀,怎么乱动呀?”
我说:“皇后娘娘摸摸便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,臣保证不会让娘娘失望。”
妲姬“嗯”了一声,果真伸手到臀后摸住,一握,硕大坚强,热情如火。
妲姬“啊”了一声,我知道她被我文雅的外表欺骗了,现在感到意外之喜了吧,握住不肯松手,口里却娇嗔道:“你——你不好好教琴,却如此无礼!”
我哪管有礼无礼,说:“这样坐还是不好教琴,要这样坐才好。”双手卡住她细细的腰肢,将她举起,我的腿缩回盘着,妲姬就坐在我的腿上,姿势极为淫亵。
这骚皇后低叫一声,说:“你怎么敢这样,我是皇后。”
我现在管她是什么皇后,而且我也知道皇后需要的就是这个。
我双手从她腋下抄过,一手一个握住她的两只椒乳,一松一紧的捏,说:“我知道你是皇后,可你为什么这么美,让小臣情不自禁呢?哇,好柔软。”
妲姬身子一下子就酥软了,我强大的雄性魅力让她迷醉,花房的湿润浸湿了衣裙,我都能感觉得到。
我在妲姬耳边轻轻吹气,说:“皇后娘娘,来吧,小臣一定让娘娘称心满意,这可是陛下说的。”
一边说,一边将她挪在一边,飞快在脱去自己下衣,又将她红裙撩起,亵裙一并撩起到腰间,裸出洁白如玉的双腿和粉搓玉琢的美臀。
妲姬软在我怀里,反手勾着我的脖颈,任凭我撩开她的金凤红裙,腻声说:“你还敢提陛下,你的胆子真不小呀!”
我说:“现在是男女之间的事,赤裸裸了还分什么皇帝和平民呀,身体都是一样的,只有强健和瘦弱的区别。”
说着,双手托起她丰美的雪臀,然后凭她自身的重量缓缓降落。
妲姬本想反驳,被我这么一下,一句话堵在嗓子眼里出不来了,张着嘴,伸着雪白颀长的脖子,来个此时无声胜有声。
皇后娘娘雪白的美臀缓缓降落在我的胯上,我听到皇后娘娘喉腔深处发出一声低吟,那是某处极度充实后才会发出的低吟。
皇后娘娘的美臀裹在红裙里并不觉得大,这下子裸露出来,却显得肥白丰美,也许是因为她的腰肢纤细给我造成的视觉反差。
我双手抚摸皇后娘娘的粉臀,好嫩好滑,摸上去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轻飘飘起来,不由得赞叹道:“皇后娘娘,你的屁股真美,摸上去感觉好极了。”
妲姬说:“该死的,你还叫我皇后娘娘!”
我笑道:“那叫什么?君臣之礼不可轻废呀。”
妲姬低低一笑:“真该把你送上炮烙台去烤成肉饼。”嘴上这样说,勾着我脖子的手臂却用劲把我脑袋扳低,同时她自己后仰,檀口半启,香舌微吐,与我接吻。
撩至腰间的绣着金色凤凰的红裙委落下来,把我们两个人的下身都遮住,我将那具翻倒在一旁的七弦琴抓过来,重新搁在妲姬腿上,手指轻勾慢抹,琴弦发出一阵风过树梢的声响。
此时若有人来,倒真可以糊弄一下说是在教琴。
我使出《黄帝御女经》第四层境界“长阳善舞,随心所欲”,口里却说:“娘娘请坐好,小臣正式开始传授琴艺了。”
妲姬又是笑又是喘:“你你真是——色胆包天,”紧接着又来一句,“你真厉害!”
我问:“是吗?有多厉害?和陛下相比如何呀?”
妲姬遍体酥麻,无暇答话,可我一定要她回答,棍棒交加,继续追问。
妲姬喘喘道:“是你厉害。”
我兴致大发,一把将她抱起,几步走到那张漆着黑漆、描着金色龙凤图案的湘妃榻边,让她跪在上面。
妲姬双手撑在榻上,腰软臀翘,头摆来摆去,娇声不断。
我叉腿而立,双手扶着皇后娘娘的小腰,俯视跪在我胯下的皇后娘娘,心里心里腾起极大的快感,什么高低贵贱、什么母仪天下,大胤帝国的繁华鼎盛都在我眼前崩塌!
想起幽帝那威严堂皇的样子,我真想纵声大笑:“昏君、暴君,你还威严得起来吗?我要为普天下受苦受难的百姓出一口恶气,送你一顶天字第一号绿帽子戴戴。”
一想到我现在的所作所为竟然关系到社稷苍生,具有颠覆权威的重大意义,我干劲倍增,真如蛟龙戏水一般活力四射,把个皇后娘娘弄得如痴如醉,高挽的宫鬓现在也青丝飞散,嘴里“咿咿呀呀”,语不成声。
这皇后娘娘深受我压迫,都快象青蛙一样趴到湘妃榻上了。
我又将她翻过身来,架起她雪白修长的双腿,进退有度,同时调动丹田真气,形成一个旋转的真气旋涡,一吸一吸,好似渴龙取水,要行采阴补阳之法。
只觉得有股纯阴真气被我吸入,绵绵泊泊,令我极为受用,同时也觉得奇怪:“皇后娘娘怎么会有这种纯阴真气呢,这应该是修真之人才有的吧!”
妲姬原本全身放松,任我驰骋,这时突然“啊”的一声尖叫,猛然睁开眼睛,那妖媚无比的星眸射出蓝莹莹的光,双手扣住我的左右肾门,娇叱道:“不要吸!”
我肾门被制,想吸也吸不了,一动不敢动,身子就以那种古怪可笑的姿势僵在那里。
妲姬眼里的蓝光更盛了,妖媚的声音里有了一种阴狠的意味:“你到底是谁?为什么会采补大法?”
我说:“我就是西原伯世子原澈,这绝不会假。”
妲姬问:“你是怎么学到这采补大法的?”
我一边轻轻运动,一边回答说:“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采补大法,是一个仙人传授给我的,说经常习炼可以得道成仙。”
妲姬被我运动得有点受不了,说:“你先别乱动。你说是有个仙人传授给你的,那仙人叫什么名字?”
我回答说:“那仙人来去无踪,我不知道他什么名字。”
“你休要骗我。”妲姬冷笑一声,眼里蓝光大盛,盯着我的双眼,语气陡然转为低沉柔媚:“原澈,告诉我,传授你采补大法的仙人叫什么名字?”
我脑袋一阵晕眩,正待张口说出是容成子传给我的,但这时,我体内的沉睡的龙魂受妲姬眼里的蓝光刺激,苏醒过来,我眼里也射出两道赤红之光。
妲姬惊叫一声,眼里的蓝光瞬间消退,双手也惊得撤离我的肾门,一脸的惊慌,颤声道:“你,你是哪路真神?”
我眼里红光一收,笑道:“小臣是原澈呀,娘娘不认得了?”
妲姬惊疑不定道:“你是凡人,怎么能眼射元神光芒?”
我问:“娘娘眼冒蓝光,娘娘难道也不是凡人吗?”
妲姬无言以答。
我知道妲姬肯定有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,那是什么秘密呢?
我知道妲姬是南方大诸侯国首领南夷公的小女儿,三年前才进的宫,一年后幽帝就废黜了齐皇后,册封她为皇后,三个月后又将齐皇后赐死。
齐皇后的兄长是与大胤帝国东北部边境接壤的一个属国的君主,得知妹妹被废黜并赐死,大怒,从此不再进贡,并经常起兵骚扰大胤帝国的边境,幽帝多次派兵讨伐都是无功而返,搞得东北边境民不聊生,朝野上下都说妲姬妖媚惑主,手段太狠,既已册封为皇后,又何必害死齐皇后的性命!
妲姬怂恿幽帝大兴酷刑,炮烙、寸磔、檀香刑,让人毛骨悚然,现在是谁也不敢说半句妲姬的不是了。
就是这个妲姬,竟然是个修真之士!
她背着幽帝与我偷情,真的仅仅是为了满足肉体的欲望?
这时候我也不想多问,就是问了她也不会回答的,我得先把她征服了再说,我腰间的欲望塔已经在灼灼发光。
我抓住皇后娘娘雪白纤细的脚踝,继续征战,说:“娘娘美艳无比,的确不是凡人,可小臣原澈却是凡夫俗子,这点娘娘不要怀疑,臣胆子再大,也不敢犯这欺君之罪。”
妲姬惊慌之色敛去,低声媚笑:“你胆子还不够大吗,你这样弄我,不是欺君吗?”
我正色道:“娘娘此言差矣,小臣这是服侍皇后娘娘,替君王分忧,难道称不上忠心可嘉吗?”
妲姬笑得不行,头摇得几摇,星眸如水,抱住我的腰,一只手在我胸膛上画呀画的,腻声道:“原澈,我不行了,快活死了,你,你千万不要采我呀——”
我说:“好,好,不采,我也不知道那是采阴补阳。”
我正准备以持续强健的冲击把皇后娘娘送上极乐的顶峰,她却突然说了一句让我莫名其妙的话:“原澈世子,你看看我在你心口上画的这朵花好不好看?”
我低头看自己胸部,赫然发现就在心脏位置上画着一枝蓝色的鸢尾花,蓝莹莹光灿灿,很是美丽。
我记起她刚才在我胸膛上画呀画,原来是画花,她用什么画的?为什么会发出蓝色的光?
妲姬笑道:“你擦擦看,看能不能擦掉?”
我见她的笑容似乎有点不怀好意,心中有点惊疑不定,左手松开她的右足踝,去胸膛那蓝花上一搓,一股刺痛锥心彻骨,就好象那朵花整个往肉里切陷下去似的,剧痛难忍,不由得“啊”的痛叫出声。
妲姬笑吟吟道:“你再看。”说着用手在身下的湘妃榻上也画了一朵蓝色鸢尾花。
这时我才发现她的指尖也和她眼睛一样发出蓝色的光芒,好象细小的烛火一般。
妲姬说:“你看仔细了——”嘴里不知念诵了一句什么咒语,就听得“啪”的一声响,湘妃榻忽然碎落一块,正是画那蓝色鸢尾花的位置。
从湘妃榻上掉下的那枝鸢尾花就象是利刃雕琢出来的,栩栩如生。
妲姬格格娇笑,指着我心口上那枝花,说道:“原澈世子,要不要我也让这朵花掉下来?嘻嘻,我只要一动嘴,你的心口上就会出现鸢尾花形状的血窟窿,从前胸到后背。”
这骚皇后言笑晏晏,但话里的意思却是让我毛骨悚然。
我身体半躬着僵在那里不敢动弹,问:“皇后娘娘想干什么?”
妲姬笑嘻嘻,赤裸修长的右腿高高抬起,搁在我肩膀上,说:“你放心,你这么强壮,又身负异禀,我舍不得杀你的,只要你乖乖的听话。”
我心中暗惊:“她说我身负异禀,这是什么意思?”
口里问:“怎么才算听话?”
妲姬格格笑:“我说什么你照做就是,当然了,我不会叫你去杀父淫母的,我先问你,你这采补术究竟是哪个仙人传授给你的,说实话,不要说谎,你若说谎心口的蓝花就会很痛很痛,你可以试一试。”
我心想:“还有这么邪门的事,这朵蓝花还能知道我说没说谎!”
我说:“我不知道那仙人的名——啊——”心口剧烈灼烧起来,痛得我说不出话来。
妲姬掩嘴娇笑,说:“还是乖乖的听话才好,快回答我的话,沉默也是不行的,会痛的哦。”
惨!这骚皇后简直是我的克星了,说就说吧,反正那也不算什么秘密。
我说:“我记起来了,那位仙人叫容成子。”
“容成子?”妲姬弯眉一皱,指了指我腰间的欲望塔,原来她早就发现这塔了,她问:“这塔也是容成子给你的吗?”
我说:“是。”话一出口,心口又灼痛起来。
妲姬冷冷地说:“你又说谎了!”
我明明说的是实话,可胸口还是痛,真是岂有此理!
我明白了,胸口的这朵蓝花根本不会辨别我有没有说谎,只不过是妲姬觉得我象是说谎就催使花儿发光让我剧痛。
我痛得身子一缩,说:“好好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你说吧,欲望塔是谁给我的?我照着你说的招供便是。”
妲姬笑了:“真的是容成子吗?容成子怎么会有这欲望塔呢?这可是道林养生宗的至宝,据说丢了很多年了,难道真的是容成子得到了这塔,又转而送给你?容成子凭什么对你这么好?”
我没好气地说:“我哪里知道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,也许是想害我也难说。就象是皇后娘娘召见我,脱得光光的与我交欢,我起先也想娘娘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?现在才明白是想要害我。”
妲姬用足踝轻轻摩擦我的脖颈,弄得我痒痒的,说:“我可没有想害你,我只不过是想让你乖乖的听我的话罢了,好了,先不说欲望塔了,你就先为我做第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我问。
妲姬媚眼如丝,瞅着我下面,腻声道:“来吧,尽情地干我。”两只纤足都搁到我肩膀上来了。
我正有此意,窝了一肚子的火早就想发泄了,这下子不和她客气了,用最粗暴的动作将她百般蹂躏。
然而动作虽然凶猛却没有起到摧残的效果,反而让这个骚皇后感觉快活无比,淫声浪语,什么肉麻话都叫出来,我闻所未闻,魔多情算是会叫的了,却也没法和这皇后娘娘相比,真是越高贵越淫荡第二集 帝都春色 〖第二集 帝都春色〗四、帝国少师渐渐的,我察觉出不对劲了,我若不是修炼御女经有成,早已大泄特泄。
我忽然记起《黄帝御女经》里记载的“姹女神功”,这是一种采阳补阴的法术,似乎正是妲姬现在对我施展的,她想吸取我的龙精。
“绝不能给她!”我锁住精关,任凭她花样百出,我自岿然不动。
妲姬娇滴滴道:“原澈,好哥哥,人家受不了啦,你怎么还没来,快给我吧。”双手尽量来搂抱我,架在我肩头的双足绷得笔直。
见央求不行,她又来硬的,说:“该死的,快给我,不然我叫你心口开花。”
我苦着脸说:“皇后娘娘明鉴,这怨不得我,它不出来我有什么办法,我已经这么卖力了,还能怎么样呀。”
妲姬气得牙痒痒,却又不舍得让我心口开花,又弄了小半个时辰,皇后娘娘花开花又谢,都快晕了,喊停了,说:“你是个怪物,快放我下来。”
妲姬偃卧在湘妃榻上缓了缓神,好半晌才坐起身,整了整衣裙,冲我妖媚一笑,说:“你可真能折腾人呀!”
我也理了理衣裳,说:“娘娘要怎么处置小臣,就直说吧,要精没有,要命有一条。”
妲姬吃吃笑,说:“算你狠,我——”
“娘娘——娘娘,”珠帘外有宫女叫道。
妲姬美目射出一股煞气,怒道:“什么事?不是说过不许打扰吗!”
珠帘外的宫女战战兢兢说:“娘娘恕罪,是陛下醒了,正找娘娘呢。”
妲姬低声咒骂:“该死的,怎么这么早就醒了!”对我说:“原澈爱卿,你且先回馆驿,听候旨意。”
又微微一笑,压低声音说:“可别想着逃跑呀,不管千里万里,只要我嘴巴一动,你就会心口开花的,千万别尝试呀,你要真死了,我会难过的。”
我下了聚仙楼,方励将军还在值夜,并亲自送我回西原馆驿。
这时已经快半夜了,父亲的房中灯火已经熄灭,想必安睡了。
芮雪和芮芮的房间也没有灯光,只有魔多情的房间还亮着,我轻轻走过去,还没到门口,那门就开了,梳着新月发髻的魔多情跪伏着迎接我:“主人回来了。”
我快步进去,反手掩上门,执着魔多情的手拉她起来,笑问:“你听到我回来了?”
魔多情说:“不是,是奴婢能闻到主人的气息。”
我笑道:“哈哈,多情比那紫电貂还厉害呀,怎么这么晚还没睡,练功吗?”
魔多情没有答话,盯着我看,忽然问:“主人出什么事了?”
我来找魔多情就是要问蓝色鸢尾花的事,见她察觉出我的异样,便问:“你看出什么了?”
魔多情迟疑了一会,才说道:“主人好象被魔道中人施了凶恶的封印。”
我解开衣衫,露出胸口那朵蓝花给她看,说:“就是这个,被一个女人画上的。”
魔多情睁大了眼睛,吃惊地说:“这好象是魔道三十六邪术之一的『子夜蓝花手』,很厉害的,主人怎么会被人施了这种妖法呀?”
我视魔多情为心腹宠姬,也不瞒她,说了在聚仙楼上与皇后妲姬的荒唐事。
魔多情更是诧异:“当今皇后竟然是魔道中人,这太不可思议了!”
我觉得事情很复杂,问:“仙流道林我还没辨清楚,怎么又出来一个魔道?这世界越来越希奇古怪了。”
魔多情神色有点凝重,说:“上古丹书预言已经灵验,旧有的秩序和格局即将被打乱,仙凡二界都将面临一场浩劫,我们都是应劫之人。”
我从没见过魔多情用这种郑重口气和我说话,她自归顺我之后一直对我百依百顺、言语乖巧。
我问:“多情,你说什么呀,上古丹书预言又是什么?我们在应什么劫?”
魔多情说:“那丹书预言被道林祖师乾元尊封在一个玉匣子里,三年前我随师父参加道林三宗的论道大会,无意中偷看到的,当时我师父准备要重重责罚我,祖师乾元尊却说不要责罚,说我既然看到了,那就是应劫之人,只是叮嘱我不能把看到的事说出去,不然会有很大损害。”
我心里好奇,很想知道那丹书预言说的是什么?不过魔多情说会有很大的损害,不知会损害谁?是魔多情,还是听她说了这丹预言的人?
魔多情看着我,心知我很想知道,她说:“主人一定要让奴婢说的话,那奴婢就说,奴婢之所以要背叛恩师追随主人,并不全是对主人身体的迷恋,而是因为那丹书预言。”
我摆摆手,说:“不用说,万一损害了我的多情宝贝我可舍不得。”甜言蜜语我是会的。
魔多情晕生双颊,又惊又喜,吃吃道:“主人,主人叫我多情——宝贝?”
我摸了摸她棕色的光滑面颊,说:“是呀,你是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宝贝,我都会百般宠爱的。”
魔多情哪里听过这样的情话,感动得不行了,跪下抱着我的腿,呜咽道:“主人是奴婢命中注定的君主,奴婢永远臣服于你。”
这话她在欲望塔里对我说过一次了,现在再次重申这一坚定立场。
我抱她起来,为她擦眼泪,笑着说:“我对你好,你就对我好,我对你不好,你也可以对我不好,我反对盲目的愚忠。”
魔多情却说:“不,无论主人怎么对奴婢,奴婢都永远忠于主人,奴婢就是要愚忠。”
即便是再英明理智的君主都不会讨厌这样的话,我笑道:“好好,我也保证永远宠爱我的多情宝贝。”
今天的情话说得有点多,煽情有点过,打住打住,我问:“魔道三十六邪术又是什么玩艺,这『子夜蓝花手』怎么消除?这简直就是插在我心口的一把刀呀,只要那妖姬皇后一动嘴我就得心口开花,我岂不是要样样都得听她的,那真是生不如死!”
魔多情面露愧色,说:“主人,奴婢对魔道知道得很少,也从来没有见过魔道的人,仙魔大战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,主人胸口的这蓝花到底是不是『子夜蓝花手』,奴婢也不敢确定。”
我说:“那妖后一时半会也不会对我下毒手的,哈哈,她想吸取我的龙精,可我偏不给她,我要给我的多情宝贝,来吧,我要播撒雨露了。”
魔多情脸红道:“可是这蓝花还是很危险的。”
我搂着她的腰,贴紧她的身子,说:“先不管这蓝花了,我会想办法搞定那个骚皇后的,用欲望塔征服她,不过这塔也是怪,我还不怎么会使用它呢。”
猛然想起一事,奇道:“对了,那骚皇后明明看到我这塔了,也知道这是欲望塔,她为什么不来夺宝?”
魔多情道:“她不敢,这塔是有灵性的,认主人,别人想要抢夺,会遭到宝塔巨大力量的反噬。”
我“啧啧”称奇,说:“怪哉,当初容成子给我的时候也没什么怪异的地方呀,它就认我当主人了!”
魔多情说:“主人就是这宝塔的天命之主,也是奴婢的天命之主。”
我见她说得娇媚,不免火动,抱了她上床,颠鸾倒凤,将忍了大半夜的激情尽情倾注。
次日,我正与父亲商议早日送他回西原的事,我没把昨晚的事对父亲说,一来太淫靡,二来怕父亲担忧。
父亲决定拜谢皇恩之后立即启程。
我正准备陪同父亲去聚仙楼觐见幽帝,军士来报幽帝的使臣到,宣原昌父子立即赴鹿鸣宫见驾。
我心里有点不安,该不会是要把我们父子二人一并捉拿送上炮烙台吧?
我看看父亲,父亲安之若素,说:“去吧,正好向陛下辞行”。
我们乘马车来到鹿鸣宫,早有内官司仪在宫门迎候,领着我们直入含元殿。
幽帝高踞宝座,看上去庄重堂皇,但以我独特的眼光看上去,幽帝的皇冠绿光闪闪,越威严越可笑。
妲姬并没出现,幽帝这次倒没有展现他的天威难测,恩准了我父亲回国,同时宣布一项旨意,任命我为掌管帝国音乐的少师,留在朝歌任职。
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,少师一职虽无实权,但掌管音乐礼器,是相当尊贵的职位,这当然是妲姬从中主使的了,她为什么要幽帝封我的官,奖赏我昨晚卖力?当时我并不知道,此前的两任少师都被幽帝绑赴了炮烙台。
叩谢皇恩后,我们退出鹿鸣宫。
我怕夜长梦多,用罢午饭,即命南宫乙率那三百军士护送我父亲回西原。
父亲却要南宫乙留下来辅佐我,说我在朝里没有得力的人。
父亲决定了的事,我们是没法改变的,我相信父亲的智慧,他能预知自己的命运。
我与南宫乙二人送父亲的车队出朝歌西门,西城守将竟已知道我是新任少师,对我甚是恭敬,但当我要送父亲出城门时,他却拦住我不让我出城,说是幽帝有旨,少师暂不能出这朝歌城。
我大怒,这不是把我软禁了吗!
父亲示意我息怒,微笑道:“孩儿,老父坐井观天七年,都忍过来了,你这点又算什么呢!”
我只好命南宫代我将父亲送出了叩天关再回来。
我先到相府拜见韩琦相爷,递上父亲的书信,说了不辞而别的苦衷。
韩琦道:“也好,早走早好,可惜没送老友一程。”
从相府回到西原馆驿,见两个土袍小吏在门厅等我,一见我,赶紧施礼,口称少师大人。
这两个小吏是内廷事务府的执事,我现在既然是帝国的少师,那么自然不能再住馆驿了,应该有自己的府第,内廷事务府已给我安排好了这么一处府第,现在派人请我去看看。
馆驿里没有可以使唤的人手,我便独自随那两名内廷小吏出门,魔多情随后跟出来,脸上罩着面纱,宽大的白袍遮住曲线曼妙的身体,她说:“主人,南宫将军不在,就让奴婢跟随你去吧。”
拨给我居住的这处府第在朝歌西城区,这里是高官贵族聚居地,巧的是,幽帝宠臣尤昀的官邸与此毗邻。
我骑在马上打量这座府第,镇宅石兽、铜钉大门、门楼高大、庭院深深,是很气派的一座豪宅,但墙卧春藤,阶有青苔,显然不是新建的。
我问那个内廷小吏这府第原来是谁居住的?
那小吏迟疑了一下,答道:“是前任商少师的官邸。”
我点点头,问:“商少师现在高升了?”
两个小吏对视一眼,先前那个吞吞吐吐说:“商少师因诽谤陛下,被送上炮烙台了,妻小家人流放三千里。”
我沉默了一会,说:“原来被炮烙了,嘿嘿。”
魔多情并马过来,说:“主人如不愿住这房子,我们还继续住那馆驿吧。”
我说:“不,我们就住这里了,这么好的房子不住那是傻子。”
两个小吏又领着我进门转了一圈,前后五进,回廊亭榭,建筑精美,后面还有好大一个园子,内廷府已派人修葺过,虽然有大半年没人居住了,但也不觉得荒凉。
出府门时,天已黄昏,却见一个中年人正等候在外面,见到我赶紧说:“小人尤府管事,我家老爷请少师大人移步到尤府晚宴。”
我问:“尤大人还请了别人吗?”
那管事说:“此番专请少师一人。”
尤昀这次见到我,明显比上次热情,先是恭喜我父亲脱了牢狱之灾,说本来要请我父亲一道来小饮两杯的,却得知我父亲已经出关,甚觉遗憾。
又说:“原少师,陛下对你的恩宠真是让下官羡慕呀,来京三日就擢升高职,日后前程更是不可限量。”
我笑道:“尤大人说笑了,以后还要请尤大人多多照顾,在下可不想如前任商少师那般被炮烙了呀。”
尤昀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,讪讪的说不出话来。
后来我才知道,那商少师获罪受刑正是因为尤昀的陷害,我这一句无心之言树了一个大敌。
这尤昀城府很深,脸色阴沉了片刻又舒展开来,殷勤劝酒,见我身后的魔多情蒙着面纱,宽大白袍掩不住窈窕体态,便问这位是谁?
我说:“这是我小妾。”
尤昀赶紧命侍女去报知夫人,请夫人来接待魔多情。
魔多情不想离开我半步。
我说:“去拜见一下夫人也好,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。”
魔多情进去后,尤昀笑道:“久闻少师风流蕴藉,名不虚传呀,少师年青英俊,自然是很受美女欢迎的,更有琴技独步天下,呵呵,陛下对少师的琴技极为欣赏,还让皇后娘娘向少师学琴是不是?”
我心想:“问这事干什么?疑心我和皇后娘娘有一腿?也难怪,我才到朝歌没两天,就平步青云任了高职,就是因为教了皇后娘娘弹琴,嘿嘿,让他们胡猜去,这事没人敢对幽帝说的,除非那暴君自己发现。”
尤昀见我沉思不语,也就住口不说弹琴之事,一边劝酒一边闲聊起当今朝政来。
我这才知道幽帝已经授予东海侯节钺旌旄,享有东海郡以东的征讨权。
我笑道:“那我该得向敖世伯恭贺才是。”
尤昀道:“东海侯已经出了朝歌,说是上雾隐山进香还愿去了。”
我记起魔多情曾说过东海侯此次入朝歌除了给幽帝进贡之外,还要拜会道林的一位重要人物,这样看来那道林仙尊应该是在雾隐山上,敖行云是要去求长生不死药吧?
我问:“东海侯世子敖广也去了吗?”
尤昀大笑起来,道:“敖广他怎么会出朝歌,他快要成幽帝的乘龙快婿了。”
幽帝有七个儿子、九个女儿,太子安阳王二十二岁,与我同年,大公主、二公主已经下嫁王侯公子,敖广想要追求的是幽帝的第三个女儿——寿阳公主。
我心想:“难怪敖氏父子这两天没有出来阻拦我父亲归国,原来是各有各的美事。”
正说着,侍女又出来说夫人请老爷入内说话。
尤昀又不知哪里东窗事发,告了罪,慌慌张张进去了。
我运起耳力想要听听尤昀的隐私,却发现我的听力与常人无异了,无法听到远处的细微动静,若再凝神,心口蓝花就隐隐作痛。
我大惊:“这骚皇后的蓝花这么厉害,竟能限制我的听力!”
不仅仅是听力,眼、鼻、舌、身、意,种种感觉都大不如前,回到了容成子给我龙魂花魄之前的平凡。
我惊怒交集,握住桌上的青铜酒盏,用劲一捏,那坚硬的青铜酒器被我捏成一团,里面的酒水挤溢出来。
还好,我的力量还在!
尤昀匆匆出来了,走到我面前一躬到地,语气无比恳切,说:“少师大人,下官有一事相求呀。”
我暂时抛开那烦恼事,说:“尤大人有事尽管吩咐,原澈能做到的,就一定尽力。”
尤昀连连道谢,搞得我一头雾水,不明白他有什么事要求我。
尤昀白白胖胖的脸红了又白,白了又红,好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,终于下定决心,低声说:“少师大人,听说你精擅房中术,能夜御数女,可有什么良方,也传授下官一二呀。”
我万万没想到尤昀求我的竟然是这种事,想起上次在这里喝酒时偷听到的尤夫人说尤昀是阳痿的隐私,差点失笑,面上却谦虚道:“这个这个,尤大人说笑了吧,我哪有那能耐呀。”
尤昀急了,说:“少师就别推托了,治病救人,善莫大焉呀。”
我摇头说:“这都是谣言,谣言惑众呀,尤大人还不知道吧,在西原凤邑至今还流传着我西原伯世子阳痿的谣言哪,其实呢,我既不阳痿也不是无敌猛男,只是一个平凡人而已。”
尤昀再次鞠躬,说:“少师,少师,下官是真心诚意向你求方,这绝不是谣言,这是少师的宠妾说的,你也知道,女人们在一起,就爱谈那些事,我夫人听你宠妾说你这么强壮,立即召我进去,命我向你求方,少师如不肯授我良方,我今夜的日子就难过了!”
真没想到这个飞扬跋扈的幽帝宠臣因为房事不举,竟然被他夫人搞得这么可怜巴巴,看来就是再红再火的人也都有不如意的事呀!
我只好答应,写了一个壮阳方给他,这方就是西原的医官给我的,现在我书赠尤昀。
尤昀如获至宝,立即命管事照方抓药。
这时,应门的阍者来报,有位叫南宫乙的在外面等候少师大人。
我早就想走了,和尤昀这委琐之辈真是话不投机。
尤昀留我不住,便命侍女进去请魔多情出来。
又过了一会,魔多情才出来,身后跟着四个侍女,手里捧着各色礼物,说是尤夫人送给少师宠姬的礼物
【未完待续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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欲望塔第十五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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